家人宴客[完整]-第12部分(1 / 1)

嘶喊着。

「好吧,让你老公养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着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动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在我老婆阴沪

外面的荫茎根部,尿管肌肉正在不停地收缩膨胀。很显然,他的jing液正顺着坚硬

的荫茎一股又一股地射进我老婆的芓宫。

我老婆也发疯似的叫起来:「啊……好多jing液……好烫……都射进来吧……

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嚎叫着:「操我老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来

给你们养……」我疲软的荫茎也是一阵抖动,一大滩jing液流了出来,濡湿了我的

腹股沟。

男人的she精刚刚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来,俯身叼住男人的荫茎,使劲舔

着、吮着、吸着,男人射进去的jing液从她两腿中间滴滴答答流在床上。我挣扎着

伸过头去,舔食着从她荫道里流淌在床上的jing液。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荫茎舔乾净後,男人伸手给我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索。我

的双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绑趴在床上。

「不用让你老公四脚朝天了,这样绑着就行了,一会还要拿他当褥子呢!」

男人不知又在想着什麽新花样。

我老婆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这王八

老公,鸡芭这麽软还能she精,真是不简单呐!」

「那有什麽?凡是戴过那种男用贞操带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阳痿,但阳痿

之後还能流精,达到高嘲,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关

键是咱们俩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你说是不是?大王八。」

我哑着嗓子道:「是……我太兴奋了,太刺激了……自己就流出来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调笑了一会,眼见着男人的荫茎又慢慢抬起头来,我老婆调

皮地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gui头道:「你这玩艺这麽快就又起来了,还能用吗?」

男人笑道:「当然能用。不过,为了保证你受孕,这次要在你屁股底下垫个

东西,让你的荫道向下倾斜,才能让我的jing液一点不漏地流到你的芓宫里呀!」

「那……垫个枕头吧!」说着我老婆就要去拿枕头。

男人指着反绑双手俯卧在床上的我,坏笑道:「不用拿,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肉枕头吗?」

我老婆会意,脸上一红道:「呸,就你坏心眼多!」说着坐在我的後背上慢

慢躺下来叉开双腿,无毛的阴沪高高地向上挺着。

男人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让你老公的身体做肉垫子,把你的bi抬高,方

便我插入。多麽动人的一幕呀!」说着他在我老婆两腿间跪下,把荫茎缓缓刺进

她的荫道。

此时的大床上呈现出十分滛靡的景像:五花大绑的我脸朝下贴在床上,我老

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交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荫茎在我老婆

两腿间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後背感受到老婆柔软的身体,和男人操她时或疾或徐的冲击。我感到嗓

子发乾,全身发痒,血液沸腾,不由得喊出了声:「我……是王八……我驮着老

婆让人操……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边操着我老婆,边说:「你这王八说得不错,这叫王八驮妻

让人操,实在是世界上最让人兴奋、最让人刺激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体伸展成大字形,两腿张得开开的浪叫着:「垫着老公挨操好舒

服呀!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好像一个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抽锸的节奏,我老婆的身体被干得在我的脊背上晃来晃去,蹭得

我皮发痒、心发慌,紧紧绑在背後的双手痉挛似地扭曲着,想抓到什麽东西,却

只能触摸到老婆光滑细腻的皮肤,我忍不住哭喊起来:「啊……老婆……我是阳

痿……只能驮着你让人操……你舒服吗……」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凄,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马蚤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浪叫、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jing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荫道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阴沪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jing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jing液全部注入她的芓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jing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荫茎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销魂

的叫床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bi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zuo爱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zuo爱!」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荫茎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性茭,

发出各种滛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荫茎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jing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浪叫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荫茎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荫茎为她肛茭,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马蚤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荫茎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鸡芭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bi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荫茎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zuo爱。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高嘲。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gui头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荫唇,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zuo爱,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孚仭酵返暮谏卣郑凰谏br/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zuo爱。」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荫茎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荫茎,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荫茎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ru房。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赤裸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荫茎插入她身上所有的肉洞;我老婆丰满雪白的肉体在五根荫茎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荫道和肛门里she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荫茎,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浪叫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孚仭桨咨獼ing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荫茎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肉体……浊白的jing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肉体,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肉体成了一个盛装jing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jing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荫茎,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jing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jing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马蚤腥苦涩的jing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马蚤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滛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荫茎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荫茎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荫茎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荫茎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马蚤货,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马蚤,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bi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荫茎,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群j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马蚤货bi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鸡芭一起操她的bi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荫茎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荫道。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性游戏,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jian,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性游戏?我们就是要强jian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马蚤,不给

男人强jian,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滛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荫道。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荫茎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马蚤货两片荫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马蚤!」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荫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轮j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bi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j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马蚤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荫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荫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性游戏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荫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肉体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捰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荫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荫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ru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孚仭酵贰br/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孚仭酵罚饺寺袅Φ厮绷税胩欤br/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荫道:「哇!姐姐的bi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bi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马蚤……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滛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马蚤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荫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gui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gui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荫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gui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芭……」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gui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芭,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芭……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gui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荫茎,绕到沙发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she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jing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jing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jing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jing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满嘴的jing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bi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洞洞的荫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荫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bi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浪叫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荫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马蚤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马蚤货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bi,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荫茎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荫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抽锸,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滛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xing爱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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