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晚是不是喝醉了(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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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里,没有半点之前对他满满的厌恶。

一瞬间,让祁砚觉得有些诧异。

他不该是这样看着他的。

他这样对林羡予,林羡予应该对他感到憎恨、嫌恶、甚至是恐惧。

而不是这样。

期待着、请求着、期望他的怜悯。

是因为,蛊毒的关系?还是什么?

可是之前,林羡予蛊毒发作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骚。

祁砚终于觉得自己找对了一个词语,可以用来形容林羡予。

冰冷的脸颊和火热的脚背接触,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林羡予欲罢不能。

祁砚蹲下身子,取下林羡予嘴上的口枷。

林羡予先是狠狠地咳嗽了两声,胸腔都跟着上下起伏。

他颤抖着伸出苍白的手,扶着祁砚冰冷的脚腕,贪婪地享受着那份冰冷,红唇微开,颤巍巍道:“师父……我错了……你换个方式惩罚我好吗?”

系统总觉得林羡予这话哪里不对劲,但它又没有证据说明林羡予这是在勾引祁砚搞基。

它的儿子长大了,都学会用隐晦的方式勾搭男人了,害,这可咋整啊。

祁砚怜惜地摸着林羡予滚烫的身体,声音带上了几分玩味:“真的,为师用什么方法惩罚你,都可以,嗯?”

林羡予真的快要难受死了,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嗯,师父,只要别,别让我离开你身边,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待在祁砚身边,林羡予能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身体里那些不安分各的蛊虫在慢慢地停歇下来。

真正经历过痛苦的人,才知道安然无恙有多么求之不得。

祁砚很满意林羡予这样的回答,也很……想要他。

“乖徒儿,你和你母亲长的越来越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知不知道?”

林羡予身体僵硬了一下,想不到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性生活居然是作为他母亲的替身,呜呜呜。

祁砚抱起了林羡予,往卧房里走。

林羡予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脑袋靠着他坚硬的胸膛,难受地咬着下嘴唇——好怕被师父发现我笑出来的样子呢。

可这一切落在祁砚眼中,那就是他在害怕,在隐忍。

可是,乖徒儿,你越是不想要,为师偏偏是要让你要呢。

祁砚把林羡予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被子里都是祁砚身上的气息,林羡予身体上的疼痛也慢慢轻了下来。

然后,他看到,祁砚拿来了一身女装——

有些暴露的牡丹流仙裙,薄纱的设计,穿上去和没穿没有什么两样。

这件牡丹流仙裙,原本是祁砚和林羡予母亲在一起的时候,祁砚送给她的。

后来他们分道扬镳,祁砚居然把这件裙子拿了回来。

拿回来睹物思人?

不,祁砚把裙子改的更暴露,大小也改了些,留给成年后的林羡予穿。

林羡予不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原来师父这样关心我的身体,把我身材的走向捏的死死的,这衣服一看就很合我的身。

祁砚把裙子扔给林羡予,说:“换上。”

他原本以为林羡予会矜持地拒绝两句,可没想到林羡予拿到裙子的第一时间就乖乖换上了。

林羡予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太主动了,对方可能一时间接受不过来。所以在换完裙子以后,欲拒还迎地来了句:“师父,蛊毒发作真的好难受……”

原来,只是因为蛊毒的折磨,徒儿才变得那么听话的。

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好,也好,他要的就是他经受不住折磨的求饶,不是吗?

“闭嘴,不许出声,不然再把你丢到外面一次。”

祁砚欺身上来,却是做了这样的要求。

不让他发出声音,是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她吧。

林羡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只豺狼在自己身上的侵略,天呐,他可真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祁砚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睁开眼睛看自己:“不许闭上眼睛,我要你看清楚,现在疯狂占有你的人,是谁。”

是我的师父。

为老不尊。

但是祁砚不让他说话,林羡予只能干巴巴看着祁砚。

到最后,林羡予实在忍不住了,无论祁砚怎么吼,他还是叫个不停……

系统看着面前熟悉的马赛克,听着林羡予熟悉的叫声,再次抽了一根烟。

它这是造了什么孽?

为什么和这种人签订了系统-宿主契约?

脑海中忽然呈现那个把自己系统上了的人得意偏执的嘴脸,系统最后想想,觉得林羡予还是挺好的。

至少他没有反攻的希望了不是。

林羡予再次醒来,身边早已没了祁砚的身影。

和上个世界的周懿宸不一样啊,懿宸宝宝每次跟他弄完都会很贴心地帮他清洁的,唉。

林羡予一副忧伤过度的样子,害得系统还以为情感屏蔽不管用了,他又想起和周懿宸的那一段情了。

谁知道,林羡予下一句话就是:【早知道在上个世界就多和周懿宸做几次了,我亏了我亏了亏大发了。】

系统:【……】

终究还是我不够了解你。

特么的还是没有被屏蔽对周懿宸情感时候的你安静一些。

林羡予惊讶地发现,离开第一个世界后,他再怎么口出狂言和系统说想对周懿宸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系统都不会扣他钱了。

毕竟周懿宸是上个世界的人。

林羡予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拽着系统说了很多想和周懿宸玩的“花样”,气得系统自己跑去念佛经了。

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林羡予贫嘴玩了,自己慢慢悠悠爬起来,忍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把地上被扔的惨兮兮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这一看,好家伙,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每一件都被祁砚狠狠地撕过。

这丫的,手劲好大。

林羡予不能坐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太痛了。

他便现在窗前,一件一件把被祁砚撕坏的衣服缝补好,然后找了个木盆,把补好的衣服放进木盆里,再带到山后温泉去洗。

他走的有些慢,走路姿势也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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