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替身?不存在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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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那书生江洲礼遇了一群神秘的人之后,便随了他们一道前往目的地,一路游山玩水,倒也不亦乐乎。

禹城没有了书生的神秘八卦,一时之间,也失了几分乐趣。

楚国上下,正处于想庆祝秦聆衣之死,却无人敢庆祝的情况下。

——

而皇宫内,臣子们却心惊胆战。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得很对。

更何况,是日渐“不正常”的陛下。

早晨,众臣按时上朝堂,然而陛下却和前几日那样,迟到甚至是不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是啊,朝政怎么能因此荒废?”

“该怎么劝劝陛下?”

“唉。”

众臣担忧又叹气。

秦聆衣死后,他们这些从前被剥削压榨过的臣子本应高兴。

却因为陛下的荒废朝政,又开始希望秦聆衣别死。

那秦聆衣虽然把持朝政,在大事上却也从未含糊过。

“要不然……给陛下找个小宠?”大臣们开始想方设法让楚宴陵回来上朝。

……

不日,一个从民间而来的男侍,便被某一位臣子找了出来,扬言道:“伺候好陛下,让陛下专心于朝政,从此以后,你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是。”那小侍长得格外像秦聆衣。

世间相像之人何其多,偏偏坊间有个,虽然出身烟花柳巷,好歹还是清白干净之身,不会带病在身上。

那小侍君名唤琅儿,穿着和秦聆衣差不多风格的白色长袍,怀带着古琴,散着长发,赤着脚,被送进了宫里。

龙涎宫,这里是陛下的寝宫。

琅儿惴惴不安,又不敢多番打量,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临幸。

他是寒门子弟,原本应该读书考取功名,却因父亲贪污被治罪,家里一文钱都没了,母亲身患重病,急需大笔钱财治病。

若非因为家门破落,他又何必将自己卖进红楼楚馆,做那羞人的工作。但没办法了,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只有那里的人愿意给他大笔的钱财。

琅儿却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位大官看中,送来陛下身边服侍。

他们都说,他长得像那个人。

琅儿迷惑,那个人是谁?

他静下心来,拨弄了古琴,音声缥缈,余音绕梁。

“谁!?”

恰逢陛下回来。

琅儿心下一惊,连忙起身,却撞落了古琴,连忙去捡。

朦胧的纱帘后面,那人白衣玉立,墨发飞散,蹲着身捡古琴,脚也赤着。

“聆衣,是你么?”楚宴陵神色发怔,缓缓走来。

琅儿心下一惊,连古琴也不敢捡了,想到要见到当今陛下,心跳如鼓,僵硬在原地。

楚宴陵掀开纱暮,眼眶红了,小心翼翼问:“聆衣,你回来了?”

琅儿听说过这个名字,楚国丞相秦聆衣,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奸臣,他死了,普天同庆。

楚宴陵望着那人,嗤笑了一声,果然人没了,幻觉都出来了。他缓缓走至床沿,盯着眼前的“幻觉”。

琅儿大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楚宴陵从兜里拿出一壶酒,全都灌倒嘴里,热辣刺喉,酒入穿肠,泪也随着酒水溢出。

琅儿怔怔的望着陛下。

楚宴陵不知从哪里回来,身上寒气很重,带着冬日里的露珠,靴子地下也有尘土的痕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也带着些尘土的痕迹。

如今不停地灌着酒,仿佛……像是刚失去发妻一样的悲痛,以及颓丧。

琅儿不自觉劝道:“陛下,酒伤身,还是少喝些。”

这话倒是有用。

楚宴陵便将酒瓶子扔到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这才红着眼睛望着他:“聆衣,你说为什么重来一次,朕还是要失去你?”

琅儿不知怎么回答,他根本不是秦聆衣。

楚宴陵只以为那是酒后幻觉,淡笑着别过头去,声音嘶哑:“聆衣,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要你。”

琅儿这才发觉了什么,跪着静静听。

“可是你为什么,要将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踩碎?”楚宴陵大概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说话声音嘶哑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琅儿听说过陛下与丞相的往事。

那曾经是七国最羡慕的“友情”。

当年的五皇子,因其母亲血脉下.贱,一直受先皇冷眼相待,从未受过重视,以至于一个刷马桶的太监都能欺负到头上来。

是当年的秦小丞相入宫时一直待他好,不准任何人欺负五皇子,伸出手给了他一束光。

秦小丞相当时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又在陛下面前缕缕说起五皇子的好话。

先帝这才肯重视起这个儿子,给了他皇子该有的待遇。

但是,先帝看着自己孩子,眼睛里没有疼爱,只有满满的嫌恶。

当年的五皇子也曾期待过父爱,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好,先帝对他都只有骂声一片。

那时候楚宴陵依旧不得势,只有秦聆衣愿意和他玩,逗他笑,逗他开心,渐渐的,两人关系越来越好,亲密到不正常的地步。

甚至到了,楚宴陵一见到秦聆衣,就兴奋的上前去抱住他,对着脸颊就亲,粘人得跟什么似的。

那时全城满城风雨,都说五皇子与秦小丞相是不是断袖,看着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

还是秦聆衣公开说不是,这场流言才结束。

后来……

琅儿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先帝新丧。

五皇子被急急簇拥为帝。

又逢秦聆衣亲杀皇后。

从此以后,局势风云变幻。

秦聆衣开始掌权,实行暴政,把持朝堂。

小皇帝无实权,遭逢巨变,也越发的看不出情绪。

琅儿想着往事,壮大了胆子,准备脱衣。

楚宴陵眯眸望着他。

琅儿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夜来便是伺候陛下的,他别无退路。

琅儿褪下外白长袍,跪着爬了过去,想为楚宴陵宽衣解带。

楚宴陵眼神突然阴冷,他将琅儿抓起来拖了几步甩在地上,似乎现在才发现这是个真实的人。

琅儿倒在地上,浑身撞得骨头疼。

“你是何人?”楚宴陵虽满身酒气,却已不见醉酒状态,眼神阴冷的恐怖。

琅儿心神惊惧,连忙跪下磕头:“奴家名唤琅儿,今夜是来伺候陛下。”

“抬起头。”楚宴陵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琅儿依言抬头,眼神惊慌,害怕的看着他。

楚宴陵却笑了两声,笑容似是嗤笑。

琅儿心下一凉,直觉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陛下又笑了两声。

琅儿被这几声笑惊得头皮发麻。

“是谁送你来的?”楚宴陵问道。

琅儿有些犹豫。

“不说朕灭你九族。”楚宴陵阴冷着声音威胁。

琅儿连忙惊恐道:“是许大人!”

“许贺之。”楚宴陵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发冷,是个想靠送人升官发财的人。

他笑着唤来了陆立,微醺着命令:“陆立!传朕旨意,从今日起,许贺之被罢免官职!让他回老家养老去。”

陆立连忙点头:“是,陛下。”

“现在,立刻,马上,去。”

楚宴陵踉踉跄跄的拿出了圣旨,在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再在上面印上国玺,给了陆立。

陆立惊道:“陛下,现在是深更半夜,要现在去宣读圣旨吗?”

“现在!”楚宴陵指着他,命令道。

陆立无奈,叹气,一把老骨头了,还要折腾来折腾去。

他又望着跪下的这名小侍,问道:“那他?”

楚宴陵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笑着用手指摇了摇:“一点也不像。”

陆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笑道:“是是是,不像。”

“聆衣他——狠、绝、美、凌厉,你哪样沾的上边?”楚宴陵发着酒疯,无情的嘲讽。

琅儿低头,说道:“奴是不如丞相大人,但奴有自己的优点,无需与别人比较。”

纵使身落烟柳巷,不折满身心傲骨。

楚宴陵指着他:“不错,就你了,谁让你过来伺候朕,你就去顶替他官职吧。”

“?”琅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立都快要无奈死了,整张脸都揪在一起:“陛下,这谁做官,等您清醒了再说,万一醒来你不记得了呢?”

琅儿也有些懵,却很懂得审时度势,连忙跪下磕头:“臣谢主隆恩。”

陆立高深莫测的看了琅儿一眼,这人心机不简单。

“陆立!”楚宴陵突然说道。

“在!”

楚宴陵闭着眼睛,揉着额头:“把聆衣叫来。”

陆立又犯难了:“陛下,丞相大人他……没了。”

“胡说,聆衣还活着。”

陆立连忙扶着醉酒糊里糊涂的陛下,躺床上休息。

楚宴陵抱着被子,喃喃道:“聆衣,你好软……”

陆立转身走到琅儿身前,居高临下是看着他:“陛下今天高兴,没赐你死罪,还封了你官职,但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这个官,陛下说给,也就直接收回。”

琅儿连忙道:“我乃寒门子弟,从小读书,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陛下给我官职,我自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解劳,不敢妄想。”

“如此便好,滚吧。”陆立捏着嗓子。

“是。”琅儿恭恭敬敬的离开。

陆立临走前,望着陛下,眼神深邃,然后缓缓关了门。

……

第二日,便有皇城大消息传来。

那许大人自以为是给陛下进贡了个长得非常像丞相大人的小侍入宫服侍。

结果因此丢了乌纱帽,还被那小侍鸠占鹊巢,占了他的官职。

此事一出,许大人成了饭后笑资,一说此事,便笑掉大牙。

从此以后,再也无官员敢往宫里塞人了。author_say替身?不存在的

强调一下下,所有可能对主角攻受有意思的,都起不到大波浪,只是助攻感情用的。

当然齐御那个变态例外。

楚宴陵失去秦聆衣的第一个时间段:颓丧借酒麻痹意识,企图逃避这个事实

*?(???)?*我真怕我虐皇帝你们也心疼

让我看看大家会不会真香呢

嘿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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