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秦聆衣还在身边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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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处处传言楚君主非皇室血脉。

一国之君,被质疑诟病血统不纯,可以说是灭顶之灾。

楚宴陵回宫后,听到了这些流言蜚语,不予理会。

照旧处理政务,落实楚国的大小改革。

凤羽重回朝堂。

令群臣疑惑且不解的是,凤羽被陛下重用了。

凤羽此人嚣张跋扈,盛气凌人,跟在秦聆衣身边为恶,毒舌狠辣,实不讨人喜。

但自从休朝回来后,凤羽便被任命总督察,掌管皇城的军队统辖,比从前的官职更上一层楼。

沈天行、李清贤等人皆被提拔。

秦十六被任云单身边副将一职,云单大将军老了,需要接班人。群臣便猜,陛下是要这人顶替云大将军的位置。

朝堂中的再一次大洗牌,又引来了一次大的变动。

有的臣子不明就里。

有的臣子心知肚明。

于是,楚宴陵在朝堂上,实实地掌握了两方心腹势力。

一方属于自己,一方属于……他。

其中,沈天行升官职尤其明显,仅次于丞相,官至右丞,其实权与丞相一致。

但,楚国当朝,第三十五代国君,丞相一职从此空悬。

……

制度改立,需要洗牌。

楚国军事、农务、经济等命脉,楚宴陵已完全掌握在了手中。

在此期间,其余五个国家蠢蠢欲动。

……

回到宫中的当下,楚宴陵便前往了玉清宫。

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

雪青一直在玉清宫当差,哪怕主子不在,她也一直兢兢业业命人打扫。

见到楚宴陵,她立即跪下:“奴婢拜见陛下。”

楚宴陵摆了摆手,让雪青离开。

雪青便招呼着宫女们纷纷离开玉清宫。

偌大的玉清宫,便只剩下楚宴陵一人。

三月的阳光逐渐明媚,空气中吹来的风哪怕寒凉,却总归有几分暖意了。

楚宴陵进了殿内,望着此地一切,便可以想起过往和秦聆衣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日日夜夜。

楚宴陵坐在了床头,拿出了一面镜子,一支刺针,对着自己,解开衣衫,露出胸膛。

他将刺针拿起,蘸了蘸水,对着镜子,照着镜面,细细的刺了进去,血珠一点一点的流出,冷汗一点点落下,他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缓慢无比,一场漫长的折磨。

当这个神圣无比的工作完成后。

楚宴陵终于满意了。

镜中,男人的心口上,呈现着一个名字。

秦聆衣。

他们心口烙印了彼此的名字,便代表了生生世世,永远也不得分开。

楚宴陵低声道:“聆衣,你在等等我啊。”

似是对着空气说话,又似自言自语。

他放下镜子,穿好了衣裳,便躺在床上,想闻着他的味道,睡个好觉。

楚宴陵已经差不多整整两个月没有睡好觉了。

只有闻着秦聆衣的味道,他也许才能安心一点。

然而当空气中四处弥漫着秦聆衣的问道时,深夜里,楚宴陵意识身处潜藏着的极端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他幻想着秦聆衣还在。

他幻想着秦聆衣便睡在他的身边,用手紧紧环绕着他的腰,昂起头亲吻着自己,一双凤眸迷雾朦胧,眼角的红欲语还休,唇还一张一合:“陛下,给臣……”

楚宴陵便褪去他的衣衫,想要冲撞他,亲吻他,甚至在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场景,将他的双手绑在后面,对着自己,勾引自己。

他想,他的聆衣就是这么迷人。

然后,楚宴陵瞬间清醒。

沉沦的点滴欲望发泄在被褥之上。

是罪证。

楚宴陵不是很想醒过来。

这太短暂了。

天色渐渐亮起来,黎明了,陆立在殿外喊他上朝。

“进。”楚宴陵起了床。

陆立便带着小太监,端上几盆水,准备为陛下洗漱。

楚宴陵皱眉道:“让聆衣来就行。”

小太监想上前的动作僵了,震惊的看着陛下。

陆立心下诡异,愣了半晌,才道:“陛下……丞相大人他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楚宴陵没能明白陆立在说什么。

陆立望着陛下眼露疑惑的神情,不明就里,心下诡异。

自从陛下回来,浑身上下透着奇怪的气氛。

楚宴陵微微蹙眉,抬头一望,便见到秦聆衣帮他探着水,扭过头笑道:“陛下,水不烫了。”

楚宴陵眼睛一亮,起身走到他面前。

秦聆衣便帮他擦了擦脸。

楚宴陵握住他的手,笑道:“聆衣,朕也帮你洗。”

陆立呆滞的望着这诡异的一切。

陛下为何要对着空气说话,又为何拿着毛巾擦…擦空气。

小太监以为自己见鬼了,惊悚的后退了几步,因惧怕,撞倒了身后的屏风。

楚宴陵双眸阴沉地望着小太监。

小太监颤抖的跪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以为见鬼了才如此失态,求,求陛下饶命!”

楚宴陵问:“哪里有鬼?”

小太监惊悚的望着楚宴陵身旁的空气,又充满惧意的望着楚宴陵。颤抖道:“陛下……您,您为何要对着空气说话?”

楚宴陵望着身旁。

秦聆衣好似又随风散去,消失得没影没踪。

他迷茫的向前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楚宴陵微微一怔,下一秒双眸阴沉,不怒自威:“你将聆衣吓跑了。”

小太监更怕了,心里真着实担忧殿内有不干净的东西,浑身发抖。

楚宴陵淡淡道:“赐凌迟处死吧。”

陆立惊:“陛下?”

侍卫统领带着那瑟瑟发抖的小太监走人,小太监惊恐万分,张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他想不到,自己怎么就惹怒陛下了。

陆立定了定心神,试探着问道:“陛下……丞相大人,他刚刚是不是走了。”

“没走,还会回来。”楚宴陵道。

陆立强颜欢笑:“那奴才伺候您穿朝服吧。”

“不用,聆衣来便可。”楚宴陵仍等着他来。

陆立不敢多说话,出着冷汗,赔笑道:“那奴才到殿外等候。”

楚宴陵点了点头。

陆立在门口,悄悄地望着,陛下已经自己穿着朝服了。

他吁了一口气,也许只是短暂出现幻觉,并无大碍。

下一秒,他又见到了陛下在自言自语:“聆衣,帮朕系扣子。”

陆立吓得魂飞魄散,脸色顿时惨白。

他想,事情大概是严重了。

上朝时,楚宴陵坐在皇位上,与群臣仪政,一切看起来正常极了。

陆立听着,便也松了口气。

直到……

楚宴陵不满地看向沈天行所站的位置,“沈卿,如今你虽位列右丞,与秦相同级,也不能将他挤到旁边去。”

沈天行自然是一脸懵逼,反应过来,他便向后退了一步。

后面的文臣便也随之向后退一步。

楚宴陵这才点了点头。

于是,朝堂之上,文臣所站立的首端,从此空悬着。

沈天行依然不明白陛下方才的话是何意?

就连群臣也不明就里。

直到商讨了一件事。

楚宴陵喊了一声:“秦爱卿,你怎么看?”

刹那间的寂静。

整个殿堂内安静的可怕。

群臣几乎是呆滞的看着陛下喊出那个早已死去的人的名字。

半晌,林之雨站了出来,拱手作揖道:“陛下,秦聆衣此人早已伏诛,不存于世了。”

楚宴陵不悦地望着林之雨,微微蹙眉:“朕想起,你,林之雨,用尽手段陷害秦相。”

林之雨低头不解:“陛下?秦聆衣此恶人原就该死,臣从未陷害过他。”

楚宴陵点了点头,招了招手,殿外一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黑衣人扣押上殿,一跪上来,便哭诉道:“拜见楚国君主!林之雨,林之雨……此人实则是齐国奸细!专门为窃取楚国机密而来。”

林之雨一听,顿时大怒:“住口!你是何人!竟敢污蔑本官!”

那黑衣人朝他呸了一声,然后又将林之雨此人的身份背景来历目的全部招供,且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群臣惊讶。

林之雨此人看起来是个忠君爱国之士,怎会是齐国的奸细?

但如今证据俱全,容不得他们不信。

楚宴陵轻描淡写道:“既如此,便赐玄武门外,游街示众,凌迟处死吧,让百姓们参与,让天下人知道,背叛楚国的下场。”

话落,群臣再次无声。

所谓凌迟之刑,从脚开始割,一共割一千刀。

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

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

此乃死刑的艺术。

且游街示众,让百姓参与,便是要所有楚国百姓皆可以拿刀割下他身上的肉片。

其疯狂血腥,非正常人可比。

沈天行呆滞了,提心吊胆:“陛下……此法是否过于残忍。”

即使是秦聆衣在官控制楚国时,也未曾实行这样惨无人道的刑罚。

“有何残忍?背叛楚国,这才凌迟而已,怎算的残忍。”楚宴陵轻描淡写地说。

群臣心中一片心悸心慌。

林之雨愣愣地,被拉下去时才反应过来,大喊大叫着求饶。

据说,那林之雨死的很惨。

游街示众,当众被百姓一个一个割下肉,饿疯了的乞丐不管不顾的上去吃肉啃血,其场面疯狂又血腥。

据说,那林之雨被这样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硬是被折磨得人不成人样。

此事传到大街小巷,传到整个楚国,传到六国去。

楚国君主越发暴戾喜怒无常之传说,愈演愈烈。

同时,伴随着楚宴陵的“非皇室”血统被越来越多的人质疑,乃至群臣上下都开始动摇起来。全国上下皆在讨论此事。

民心逐渐散乱。

楚国似是风雨飘摇。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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