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晚是不是喝醉了(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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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他忍住了。

祁砚也没有抱他太久,就把他放了下来。林羡予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半点儿伤没有受,腰间的地方还热热的,总觉得祁砚手掌的温度留在那里。

明月就不一样了。

以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趴在地上。而且还是脸朝地,鼻子都撞出血来了。

姿势有些可笑。

可是林羡予笑不出来。

因为,他亲眼看着,祁砚是怎么温柔地抱起明月,细心地为他擦拭伤口,最后再把人抱回床上去的。

他们那么恩爱,自己夹在中间,就像一个局外人。

不对,他本来就是一个局外人。

他和祁砚,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吧。

林羡予转身想走。

这里的空气太凝固,让他想窒息、要崩溃。

倏尔,祁砚叫住了他。

“予儿,去打盆热水来。”

“……”

林羡予只有照做的份。

这份苦是他自己求来的,怨不得,没资格。

他恭恭敬敬地把热水呈上去,弯下腰后,臀部微微翘起,更加显得整个人小巧玲珑。

祁砚那么温柔地把明月揽在怀里,问他“痛不痛,想不想吃点东西,有什么想要的”。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

还说过,此生都不会丢下他。

原来年少绮梦,不过是随口一说,谁把那句话当了真,谁才是真正的错了。

或许祁砚也曾经当真过吧,但也仅限于他对他还有点感情的时候。感情彻底淡了,曾经的誓言,自然也就不算数了。

就只有他还活在过去的梦里而已。

“砚……吻我,吻我我就能好起来……”

不顾后果的撒娇,曾经也是他的特权。

可如今,却成了别人。

吻……吗?

难道他真的要真真切切地看一看,他曾经的男人,是如何宠爱别人、亲吻别人、甚至在别人的身体里到达顶峰的?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指甲嵌进肉里,鲜红色的血液流出。

极致的痛感,却没能唤回林羡予的理性。

在祁砚唇瓣朝着明月靠近的那一刻,林羡予终于是忍不住,后退一步,转身跑开。

祁砚,你够狠。

你明知道我对你那么用情,你还在我面前,和他人如此亲热,你太过分了。

真的。

空气都变得安静下来。

夜深了,外面蝉声阵阵,夏风吹的紫竹林里的竹叶沙沙作响。

祁砚更加烦躁。

他不耐烦地推开怀里的人,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抹逃开的人背影上。

为什么。

本来就是想试探一下林羡予,看他对自己还有没有感情,如今真的试探到了,也把他弄的遍体鳞伤,可他的心里,为什么一点儿报复的快感都没有呢。

“太子爷……”被突然推开的美人,明显是没有满足的。

明明只差一点儿、就那么一点儿,他们就亲上了,可是,祁砚却推开了他。

上次在林羡予面前亲热,也是假装的。

祁砚这个男人,表面上风平浪静、浪子无情,可除了那个予儿,别的谁都没有碰过。

他知道的。

每次和他“做戏”给林羡予看过以后,祁砚都会回去,仔仔细细把身上清洗两个多时辰,才肯上床睡觉。

他就……那么讨厌自己?

明月自觉长的也不差,腰细臀翘,虽然样貌比那个“予儿”可能是差了一些,可是,他在床上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保证会把祁砚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而且,他也不要什么太高的名分,哪怕是以侍妾的身份待在祁砚身边,只要他宠自己,这也够了。

“明月。”

祁砚缓过神,眯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眸。

轻轻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在我面前耍把戏,你还嫩了些。”

“清楚自己的身份。”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对他动手,我保证你身首异处。”

明月吓了一跳,再也没说话。

这是第二次了,他在挑战他的底线。

这次,祁砚没让人给他医治,也不许人给他喂药,还把明月偷偷放在林羡予柴房里的大黑蛇找来,扔在了明月的床上。

终究是自作自负。

明月战战兢兢,一晚上人都快要被吓傻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祁砚回来后不久,就让所有朝臣都信服了他。

祁砚手段太狠。

但唯独对林羡予,他总是心软。

只可惜,他们再也不可能了。

林羡予没想到,是和静郡主收留了他,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庭院里,让人给他准备热水沐浴,还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晚膳。

害。

要不是他对女人硬不起来,怕是真的也要被这帝都第一美人给迷住了。

相貌端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大方不做作,胜过世间万千男儿。

和静让人传话给他:如果你想走,我会帮你。

可是林羡予还不能走啊!

不过他心死不少了,估计下次再见到祁砚和明月亲亲我我,不会那么情绪失控了。

不过接下来这一个月,林羡予都没见到他们秀恩爱,甚至都没见过他们走在一起。

鬼知道他们怎么了,反正不关他的事。

林羡予就安安心心待在和静这里,和和静说说话下下棋,偶尔讲几个现代的笑话逗她开心,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和静也和祁砚闹了矛盾。

不让祁砚进她的正妃殿。

这倒给了林羡予不少的缓冲时间,也避免了再次见到祁砚的尴尬。

他如今生活惬意,就等着什么时候收到系统的提醒,帮助祁砚过完人生的最后一劫,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他如今算是知道了。

男人什么的,那都是过眼云烟。

只有把钱钱攥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真正的安心。

一个月后,系统发来了提醒。

皇帝驾崩,祁砚即位。

登基大典当天,后宫里一个发疯的嫔妃会行刺祁砚,届时林羡予只要保护好他就可以。

但是,他这身份,怕是去不了祁砚的登基大典吧。

林羡予去找和静帮忙。

“林羡予!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想着他?”

和静以为,林羡予纯粹是因为放不下祁砚,才非要去他的登基典礼,看看他人生中重要的时刻的。

可是林羡予也不能解释。

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和静,你之前不是说,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尽力帮我实现的吗?我……我是真的爱他,想看看他登基的样子,仅此一次,我就死心了。”

和静瞥了他一眼:“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给你安排好离开的马车,登基典礼一结束,你就马上走,找个地方过新生活,盘缠我都给你准备好。”

林羡予快要感动哭了。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女孩啊。

女孩子都这么可爱的吗。

唉,他发誓要和和静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最后,和静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千言万语只化为两个简单的送别之语:“保重。”

保重。

只要祁砚好,他就保重。

登基大典颇为奢华,这是先皇的吩咐。

先皇和爱妻唯一的儿子,整个天堑强国最尊贵的太子爷,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回来以后,就应该好好被供着。

祁砚一身龙袍,更显得他气质非凡。

一头白发宛若仙人,没有人觉得他的头发怪异,相反,百姓们都以为,祁砚是什么神仙转世,所以才在经历过那么多苦难以后还平平安安活着,那头白色长发就是印证。

祁砚冰着脸。

整个过程都十分肃穆,谁都看的出,新皇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林羡予来登基典礼的事,没有人告诉祁砚,是和静吩咐的。

身为新皇后,和静本应和祁砚一起参加登基典礼,可她却偏偏说自己有病来不了。

爱来不来,反正祁砚不怎么在意。

只不过那些大臣们会多唠叨几句罢了。

他烦的,是没有看到林羡予。

明明是他死皮赖脸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到头来,对他爱答不理的也是他。

祁砚完全没有认识到,就是自己一次次的“试探”,让林羡予彻底对他寒了心。

愣神的时候。

一个疯女人从队伍里冲出来。

她穿着太监的衣服,帽子掉了,一头长发飘散在空中。

长的和祁砚竟有几分相似。

不,确切的说,是和祁砚的母后,先皇后相似。

先皇后死后,先皇一直拿疯女人当替身,自从把祁砚找回来以后,就再也没碰过疯女人。

多年情愫居然是因为自己和先皇后有几分相似,疯女人受不了。

她又得了不治之症。

发誓死也要拉一个。

玉石俱焚,她不好过,祁砚也不能好过。

祁砚没躲,他在走神,心思不集中。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纤瘦的身影冲到了他的面前,替他挡下了那匕首。

刺入胸膛的匕首。

鲜血汩汩流出。

若是这匕首再偏那么一分,那就是林羡予的心脏。

又为反派挡了一次刀。

想想任务成功后的丰厚报酬,林羡予就没什么怨言了。

他是倒在祁砚怀里的。

祁砚抱着他,感受到他骨头那么硌人,整个人瘦的快要脱形了。

他还以为他在和静那里过的不错,可没想到……

“你来了,为何不告诉朕?”author_say予儿在每个世界都是动真感情的,不过去新的世界就情感屏蔽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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